琛煬

别晚睡,梦太短。

【贾正】无心欢

♡现实向

♡可能会以哥哥视角再写一篇(基本“流产)

♡没有一厢情愿戏码,个人篇可能看不出

♡没有真正情敌,都是假想

♡开始的话请你耐心看完

“正廷!”
“正正!”
“朱正廷!”
“朱正廷。”

如果你爱我   你会来找我   你会知道我   快不能活。


“雯珺!要登机了!快点过来,别乱跑了!”朱正廷一把拽住要被人群冲走的毕雯珺。

“朱正廷……”少年闷在口罩下的嘴喃喃出这几个已经被他嚼烂的字,看着牵着毕雯珺的手,修长白皙,自己还曾被这双手的主人所嘲讽过肉嘟嘟的爪子。

少年眨了眨眼睛,向机场的顶子看,模糊终归又复原了清晰。

“宝宝,不紧张吧。”细腻的声线从绝美的人儿口中传出。
还在贴麦的黄明昊下意识说“不紧张啊。”却淹没在人群的欢呼声里,看着李权哲摇了摇头,看着朱正廷笑着安慰他。

看着底下的粉丝们,若芽色和初恋粉晃眼的光,怎么不在一起呢?

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对朱正廷,眼睛总是最随着那飘飘然的身体,好在那人不经意的回眸间可以看见他。

他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他都能高兴很久。

“事与愿违”这个词是朱正廷教会他的。

15年他拉着行李箱,初来乍到,司空见惯了的管理人员让他在宿舍里等,等着新舍友,等着搭档,等着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。

早已接触人情世故的孩子喜欢顾虑周全,在打开门的一刹那将自己伪装成弱者,“哇”的一声已然是准备好了的扮猪吃老虎的长远计划。

就像后来范丞丞说的一样,像从电视剧里走出来的一样,至少是对上了他颜控的口味,杭州大把纤弱貌美的女孩他也从未真的喜欢上,可这副模样当真是死死地吃住了他。

他们一起练习,朱正廷舞蹈底子没话说,嗓子也是难见的柔美。

和朱正廷在一起的他,除了礼貌,怕是没什么能让老师瞧得上眼的。

老师要求劈叉,开韧度的时候,黄明昊感觉他把这且活的十几年的眼泪都补上了。

晚上只能闷在被子里,捂着嘴。尽量不要发出声音,要是正廷醒了会一直安慰他,直到他再睡。

初雪,那里初雪着实少见,朱正廷兴奋地一直合不拢嘴,嚷嚷着要玩堆雪人。

他问:“你没见过雪吗?”
他低头:“马鞍山的雪很大。”

那里的雪却着实是千金难求。

朱正廷穿着白色的羽绒服,出门时着急忙慌系的围巾已经散开了,帽子也没来得及戴,前几天染的亚米色头发随着慌忙的步伐一抖一抖,雪地靴粘住的雪跟着地上的雪一起化开了,渗进了鞋里。

终于在美食广场找到了拿着雪人冰淇淋的黄明昊。

“我以为你也走了。”朱正廷抱着黄明昊说。

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。

冬天没有空调、暖气的宿舍着实是寒冷,外出机会少之又少。

他们抱在一起,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暖,能找出来的衣服都从头到脚将两人盖了个严实。

真正的冬天只有一个月,三十天,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二十一天。

于是后来不论寒冬炎夏,他们都能伴着对方的呼吸入睡。

二零一六年二月十九号,那是他陪他度过的第一个生日,终于熬过了在公司的第一个年头。

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出去的,那几个月公司接了一个韩国的节目,他们的课又多了学韩语这一项,每天累的腰酸背痛还要讲绕口的他乡话。

不人性化地要求他们减肥,朱正廷听到这个消息大哭一场,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。

后来朱正廷说他想是趁着黄明昊的生日吃些好的,但那么多美食就因为别人轻飘飘一句话没了,怎么的能不伤心。

其实黄明昊都知道,那是他压抑太久找到的爆发口,让他好好哭了一场。他胃里翻江倒海,第一次知道真的可以悲伤到呕吐。

看着插了十四字样蜡烛的提拉米苏,他有些愣神。

其实温州的习俗很简朴,过生日吃碗面就好了,没有吃蛋糕的习惯。

有时舅舅带他去参加婚礼时他才能吃到蛋糕,绝不是买不起,而是他真的不喜欢油腻腻的奶油配上干巴巴还撑胃的面包。

看着若有若无的烛焰,好像下一秒就能熄灭,却着实的一点一点地吞噬了蜡烛,一滴滴蜡油滴在提拉米苏上。

他虔诚许下希望可以出道,可以红,可以有好多好多粉丝时,还贪婪地带上了朱正廷。

后来黄明昊想想觉得这蛋糕还是挺灵的。

他一直觉得他们的结缘是从出生开始的,都是双鱼座,一个是二月,一个是三月,一个十九号,一个十八号。简直是排序。

朱正廷买来的提拉米苏销毁时被发现,他们被逼着在跑步机上逛了十公里。

没几天,三月份,已然是春意盎然,黄明昊怀里揣了两个杯装的提拉米苏,到宿舍给朱正廷的时候已经被捂化了,看着两杯和呼呼的东西黄明昊不安地咬着勺子。

朱正廷却笑的尤为开心。

去韩国的日子冲着来,他们忐忑不安地坐上飞机,两个想象力丰富的人认真地检查安全带。

着陆时没松一口气,反而更紧张。

韩国的公司人满为患,没办法临时空出来宿舍,将他们丢在一个商务旅馆住着,情况还不如从前的宿舍,到处都是长相一般的韩文,前台的服务员看着他们指指点点。

公司让他们凑合一个屋里,双人间满了,只能单人间。忽冷忽热的水让朱正廷吐槽地当场暴毙,黄明昊一遍庆幸自己先洗澡的明智决定,一遍问朱正廷会不会感冒。

楼下要来的弹簧床朱正廷以哥哥的名义担下,半夜又因为硌得慌而不得不抱着枕头被子爬上床,还嘟嘟囔囔:“又不是没有在一起睡过,那床硌人,还沉,刚刚干嘛搬上来。”

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努力地回报,他们成功地被选上了节目。

朱正廷以扎实的舞蹈稳稳的吸引了大家的目光,黄明昊则忐忑不安自己这两年的舞蹈功底和变声期的rap能不能让别人喜欢自己。

优越长大的少年第一次有了自卑的心情。

第一次舞台效果很不错,他拼命练习,甚至迎合大众喜爱青少年可爱的要求,总算是一点回报。

朱正廷却不胜理想,舞台服装让他出众的相貌大打折扣。甚至自己的排名也在他上面。

没有人不喜欢新鲜的肉体。

朱正廷在能用的到舞蹈的场合总会空翻,然后暗暗地捶几下痛的部位,在大家的欢呼声,惊叹声里,黄明昊一点也笑不起来。

大家戏谑他,不翻不是中国人。

他笑着会应,偶尔会用粗糙的韩语回上几句,手上轻捶对方几下,但好无力气,像垂死的病人一样,伸出手已是不易。

两轮下来他们有了一些粉丝,但终是抵不过别人,只能乖乖地回国。

范丞丞,毕雯珺,李权哲他们已经早早候着了,没在韩国公司里待几天就被叫回国了。

两千多封信件清一色的白,公司告诉他们这是大家对他们的建议。

朱正廷开心地拆开看,嘴角不自主上扬,一封,两封,三封……

信件里装着手写的韩文,和歪曲的中文,一些应该是翻译器转化过来的中文,打印在A4纸上,有一些句子翻译的不好,意思都读不通,还有一些手写的中文,端端正正,端端正正地告诉他们不要在别的国家丢脸。

世界上所有能想到的恶毒都集中在了在这堆信上,黄明昊出乎自己意料的没什么感觉,只是觉得这些人未免太无聊,浪费时间和金钱来谩骂他们。

只是夜深了,躺在一张床上的人终于是忍不住酸楚,狠毒地咒骂这个世界,倾泻积攒的金豆豆。

公司给他们放了个长假,朱正廷提议带着他去那个他熟的不得了的上海。

那个时候他只有他,他也只有他。

本来以为要被雪藏,暗无天日地过完这练习生的苦命日子。

公司又安排上国内的综艺。

朱正廷晚上在窄小的床上翻来覆去,挤得一旁的黄明昊好生难受。

那时的未来,好像坐跳楼机一样,双脚悬空,溺汗的手紧紧抓着铁质的把手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,命运负责的带来了刺激,一点一点地将人们升到最高点,恐慌的让他们不知所措,争先恐后地出了洋相,谁知会不会从制高点被抛下。

半夜朱正廷拉着黄明昊出了房间。

“最后的机会了。”
“我们一起去。”
“嗯。”

他们像一年前一样,鞠躬,开场表演。

不同的是跳楼机好像着陆了。

旗开得胜拿到了A等级,又因为与人为好的个性而交到了不少真心朋友。

黄明昊曾在上舞台前,在人群喧嚣之中问过朱正廷一个幼稚的问题。

“你身边的弟弟那么多,你是不是不要我了……”
“朋友很多,可是我只有你一个弟弟。”

朱正廷被大家要求空翻时,黄明昊有些挂不住笑了,选C位时,他叫朱正廷多翻几个空翻,可C位落选,云里前桥的后果是整宿整宿地腰疼。

黄明昊太年少气盛,动不动就能把自己磕磕碰碰的,拉链划到脸了,他没有先去医务室,而是跑到另一个练习室,害怕地说:

“朱正廷,我毁容了--”

拖长的声音里面有说不完的委屈。

决赛那几天,朱正廷的心情差到了极点。

黄明昊看着他,不太能说出什么安慰的话。

父母的期望,粉丝的期望,同伴的期望,导师的期望,公司的期望,还有他黄明昊的期望。

导师公布排名时,黄明昊尽量保持着一个成年人该有的反应,可是当朱正廷上去时,他才是着实松了一口气。

当软糯的Justin说出口时,他有些慌,看着台上人儿一字一顿地将他们的约定说出,他感觉要倒了,要猝死在这舞台上了,万一他没有上去呢,万一呢?

当pd说出他的名字时,他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暮年之感,他急匆匆的把脑子里的话吐出,然后三步并一步地走向朱正廷,将陪他三年青春的朱正廷狠狠地抱紧,不想分开一点距离。

他的致谢词里只有他,他说致谢词时只想着他。

他们没有像别人恶意揣测的那样出道即糊,代言接了一个又一个,综艺上了一次又一次。

在奔走忙乱中,他们精疲力尽。

在长枪短炮里,他们日渐疏远。

在前置摄像头内,再无他的踪影。

公司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和李权哲,丁泽仁一起拍照发博,他再傻也知道高层有什么恶心的想法。

可是……

他看向朱正廷,他要是假戏真做了怎么办,那我呢。

他也赌气般,故意不和朱正廷说话,连上台也不想给眼神上的交流。

可是小小少年还是憋不住心里的难受。

“喂--朱正廷--和毕雯珺相处的开心嘛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没什么。”
“你没事干嘛。”
“朱正廷,你是不是不要我了!”低低的抽噎痛诉着少年的委屈。
“不会的,永远不会的。”

“nh101--永远”
被他明目张胆地拿出,一份便已是证据确凿,无旁人再能撼动。

对所有人温和,只对你一个人温柔。

   像两个星球
   Al–lein,Al–lein,Al–lein.
   直到他们相遇,但又因为轨道和吸引力的碰撞  
   而不能相互靠近。
  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,这中间的几亿光年的距
   离永远记得,因为那是他们亲口许下的承诺啊
   咫尺远近,这光年之中的星球上都是被甜沁出 
   来的花啊。

“朱正廷,我为数不多的想要放弃都因你而坚持
下来了,所以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nh101--永远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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